杀死玫瑰的九种方式。

 

【鸟茂鸟】当我男友不见时我在想些什么

当我男友不见时我在想些什么

 

 

祝 @无期图形 家罗桑夏同学五月四日生日快乐。

HP趴。

 

 

 

“我怀疑斯莱特林从学校里消失了。”司空茂沉痛地说,他不好意思直接和高远杉谈这个问题,所以千里迢迢地跑来了赫奇帕奇。他一边焦虑地用勺子敲打着自己的水杯一边小声说,希望江若时给自己的理论一个公正的评判。

 

“啥?”江若时压根没听清,抄天文学抄得飞起,蘸水笔的笔尖在羊皮纸上飞速划过,但她依旧给予了司空茂足够礼貌的注意——虽然很明显她并没有听,“鸟儿怎么啦?”

 

“我刚刚明明不是在讲鸟儿的话题?!”司空茂觉得江若时的目的是让他羞愤致死,他尴尬地试图表现出自己毫无私心的公正心理,哪怕他活成了英国司马昭他也要全力维护自己公平的姿态,“我是说斯莱特林,你没发现今天学校里一个斯莱特林都没有吗?”

 

“什么?!”江若时几乎从桌前弹了起来,她震惊地看着司空茂,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神色,司空茂被她一惊一乍的行为吓了一跳,魔杖都掏出来了,“你不是在讲鸟儿的话题?来来来小茂儿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和学姐说啊,你们年轻人,对吧,谈恋爱中途中有什么磕磕绊绊都是正常的,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毁了一桩姻缘,你学姐还准备靠你们的爱情滋润余生。”

 

“滋润你余生的有晋江学长就够了吧!”司空茂觉得江若时的脑袋真的需要修理一下,“还有你到底是怎么想到那一出去的?刚刚我没提到鸟儿这件事到底在你的大脑里经过了怎样的过程?”

 

“晋江就是个憨批,不要跟我提他。”江若时故作嫌弃地挥了挥手,“——既然和鸟儿没关系,那是什么?”

 

“所以都说了。”司空茂长叹一口气,江若时简直是他祖宗,“你今天在学校里看见斯莱特林了吗?”

 

“没有啊。”江若时挥了挥手上的笔,“因为斯莱特林的麻瓜学今天有特殊作业,他们要去麻瓜世界待一天呀。”

 

“什么?!!”司空茂十分受伤地捂住了脸,觉得自己先前对斯莱特林一根毛都见不着整个霍格沃茨却又表现得十分正常的事件进行的一系列推理都是傻逼行为,他羞耻地从牙缝里往外挤声音,“我靠难道全校就我一个不知道?!”

 

“你和姓唐的关系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和鸟儿的事情学校里也没有什么人知道——”江若时喝了一口水,杯子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冷哼,“所以你身边人都对斯莱特林的事情遮遮掩掩也正常啦。”

 

“我说怎么今天晁哥这么萎靡,原来连那个王八蛋都不在,我还暗自庆幸我运气好,没撞上他,原来是根本撞不上。”司空茂翻了一页手上的变形学,又叹了一口气。

 

“——等等,你不知道这件事——鸟儿没告诉你?”江若时本准备接着抄天文学,但她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又一瞬间抬起了头,一只眼睛里写着难以另一只眼睛里写着置信。

 

“……这么说来确实。”司空茂的声音小了下去,他不知道罗濒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件事——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毕竟一天见不到,再怎么说鸟儿都不至于对他一句话不谈,他有些丧气,竭力控制自己的大脑不去胡思乱想。

 

“……我们先冷静下来,他只是没有告诉你这个,不代表他已经出轨了。”江若时铿锵有力地总结道。

 

“什么?”司空茂觉得自己这个名侦探的大脑都推理不出来江若时的脑回路到底是他妈怎么长的,“什么??谁说鸟儿出轨了?!呸,这和出轨有什么关系?!”

 

“他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看样子名侦探江若时已经彻底沉浸在了关于出轨的话题里,对司空茂的质疑置若罔闻,“比如他在麻瓜世界那里有个必须要见的男人或者女人——不不不小茂,这听起来虽然很像,但是其实也不一定代表出轨!他可能就是怕这件事告诉你之后你胡思乱想才没和你说的。”江若时掰着手指继续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艰难地塑造使罗濒这种行为合理化的借口,“因为他有个——呃——因为他和那个人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他怕你知道之后吃醋!”

 

说完江若时手一拍,对自己的猜测非常有信心地频频点头。

 

“笔给你,你来——不算了你真的会写,还会拖上颜天鸣学长画插图。”司空茂绝望地正了正自己的帽子,翻了个白眼:更绝望的不是江若时惊为天人的脑回路,更绝望的是他居然心里开始觉得江若时讲得有点道理,她每一个假设都微妙的有一种半OOC不OOC的感觉,鸟儿好像也不是干不出来这个事。

 

梅林保佑,他是第一次想在这个霍格沃茨里见到平常那些尖酸刻薄的斯莱特林——连唐棣都好像在这种时刻变得值得想念了起来。

 

 

 

 

 

 

——不,并没有,完全没有。唐棣这个二五一生都不可能变得可爱。司空茂决定收回他上午的想法。当他从食堂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正好和大概是刚回来不久的唐棣狭路相逢,好在旁边站着晁杭,所以唐棣看起来没那么讨厌。

 

“啧。”司空茂还没来得及嘲讽,反倒是红发的斯莱特林先发出了挑剔的声音,他高傲地拨了下自己的头发,挑着眉毛嫌弃地上下扫了扫司空茂,“还是这么可悲啊,名侦探。”说罢他从喉间发出一声慑人的冷笑,话里行间写满了讥讽。

 

司空茂给他气得脑仁疼,掏出魔杖就想给这个趾高气昂的傻逼来一个倒挂金钟,但晁杭先一步走到了唐棣的面前,不动神色地挡住了他的魔杖,还和稀泥一般地笑:“司空你先别生气,小花就是这样说话的,他没有恶意。你是不是要找罗濒?刚刚他出现在了拉文克劳的塔楼底下——他对我说如果我见到你,就告诉你他在老地方等你。”

 

“啊好,谢谢你啊晁哥。”司空茂冲他笑笑,却又在看到唐棣那副狗脸的时候垮了下来——梅林才知道上帝为什么要创造出唐棣这个狗逼,还偏偏又把善良真诚的晁杭骗到了手,唐棣没有恶意个鬼,他就是个由恶意构成的魔鬼,把气死司空茂作为人生最崇高的理想。司空茂冲唐棣做了个鬼脸,还没等对方脱口而出的“幼稚”传到他的耳边,他就干干脆脆地转身就走,留给他们一个装逼的背影。

 

——霍格沃茨中有一间有求必应屋。这所时间绵长的魔法学校中有不少足以让学生藏匿身形的秘密基地,光司空茂知道的就有他的有求必应屋,两个斯莱特林学生盘踞的密室,还有被一个赫奇帕奇的狼人学生拿去度过满月天的尖叫棚屋。但不同的是,尖叫棚屋每个人都知道在打人柳的下面,但因为格兰芬多的源飞鸟同志放言说尖叫棚屋去一个人他杀一个,所以胆敢擅自进去的人几乎为零,而司空茂的骄傲——有求必应屋则和那两个斯莱特林学生的密室一样在学校里只是一个传言,没有人真正知道它在哪里,除了他们SAS结社。

 

“看样子你是遇到了晁哥的。”当司空茂走进去的时候,罗濒正坐在有求必应屋的角落里看书,他点亮了一个烛台,戴着一架圆边眼镜,低声笑了笑,“我就觉得唐棣不会放过一回来就和你嘴上Battle的机会,所以才选了晁哥帮我传话,这样一看我还是选对了。”

 

司空茂一时间觉得有点委屈——罗濒给他传话该选谁都一清二楚,他却连罗濒上课要去麻瓜世界都不知道,他一时之间有点气不过,梗着脖子和自己过不去。

 

“怎么啦?”罗濒有些无奈地歪了歪头,他把书合上,又把眼镜摘下来,讨好似的走过来晃了晃司空茂的胳膊,“你在为我没有告诉你今天上麻瓜学生气?”

 

“……”司空茂心底的委屈又加深了一层:好样的,现在就连他在想什么罗濒都能猜到了,这世界真的不能好了,到底谁是名侦探,“……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理由……”罗濒有点为难地挠了挠头,“就,我家那边不是和麻瓜世界一直有牵扯,关系很差吗,我就是怕你知道了这事儿担心我……”

 

“当然会担心了!”司空茂有些急了,如果他早知道罗濒去了麻瓜世界,他就算是屈尊也要拜托钟溟寒学长稍微注意他一点——虽然他一直觉得钟溟寒学长有点可怕,“但你不告诉我我不是更担心吗!”

 

罗濒眨了眨眼睛,好像真的没想到这一出,他又有些感动又有些抱歉地挠了挠头,拎出一个牛皮纸袋:“好啦,对不起嘛司空,我买了这个给你赔礼,你就原谅我吧?以后我不会再犯了。”

 

他轻轻地笑着,看得司空茂脸一红:他一边腹诽着要我原谅你还不是一个微笑的事情我能拿你怎么样这个压根就不是赔礼一边忠于内心地接过罗濒手上的纸袋。那纸袋有些重,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他打开一看,发现是他心心念念已久的麻瓜推理学。他当即就想飙泪:鬼知道他为了这些书已经和司城宇那家伙斗智斗勇多久了,他从来没那么盼望过自己是个泥巴种,每次他想偷偷溜去麻瓜世界买书的时候,他高贵至上的纯血老爹总是板着那张死人脸,像一尊梅林雕像一样严肃:你要去哪里?

 

现在司空茂却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它们,只是因为他有个好男友。

 

“鸟儿你你你你你你……”司空茂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说你好不容易去一趟麻瓜世界,你不买些你喜欢的内些医学书,你你你给我这干嘛啊?我没有这个又没事儿,但你也想那些书想多久了,我知道你攒麻瓜币攒了多久,你你你你说你这不是浪费吗?”

 

“谁说这是浪费的?”罗濒笑了,他凑过来亲了司空茂一口,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男友的脸唰一下像红灯一样亮起,“我看到了我男朋友开心,这可比那些麻瓜币值钱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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